这样开车能行吗?
江柠不敢问,但她心中却有疑惑。
今天的陆肆太奇怪了。
难道是因为身体太难受了所以手里总想抓点什么东西吗?
江柠还记得陆肆在洗手间里,双手紧紧抓着洗手台的模样。
一路上车子开得都很平稳。
陆肆不爱说话,江柠也不会在他开车的时候打扰他。
因此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是安静。
到了陆宅的地下车库。
陆肆停稳车后,摩挲了几下江柠的手。
“我明天不去公司,你不用来接我了。”
他说完,松开了拉着江柠的手,推开车门下了车。
陆肆每个月的这天都是自己度过的。
除非能找到他的恩人。
不然他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这样。
江柠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没能收回目光。
江柠再见到陆肆时,时间已经过了两天。
车子稳稳的停在陆宅的车库里。
江柠等待着陆肆出门。
也不知道他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想来应该是度日如年的。
按照书中所写。
中咒者在这天里,身体不断的疼痛会让他们忍不住发生自残的行为。
所以说,陆肆不只是会在这一天有痛苦。
而是每一天,都处在咒术带来的痛苦里。
江柠见过他身上的伤痕。
触目惊心。
江柠不敢想他到底是承受了怎样的痛苦,才会在身上留下那么多道无法愈合的伤痕。
江柠失神间,陆肆已经来到了车前。
他推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来。
“陆总,早上好!”
江柠挤出一个笑脸,看向陆肆。
“嗯。”
陆肆淡淡的回应了江柠的问候。
他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穿在他身上尽显贵气。
他优越的外表下蕴藏的是死水般的情绪。
无波无澜,高冷又矜贵。
江柠发现他今天少戴了一样东西。
手表。
平时他出门都会戴手表的。
“陆总,今天不戴手表吗?”
江柠害怕他是忘记戴了,因此出声询问道。
“不戴。”
陆肆的回应很冷淡。
让江柠感觉她和他之间有一道屏障将他们隔绝了开来。
江柠到不了他那边。
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好的。”
江柠自讨没趣,心里隐隐有了失落的情绪。
她原本还想问陆肆有没有吃早餐,她给陆肆带了三明治。
但是现在看来,估计是不用问了。
车子刚驶出陆宅,陆肆一直低垂着的眸抬起。
“有带吃的吗?”
“有的。”
江柠原本专心开着车,听到陆肆的询问,江柠把放置在车座中间的三明治拿给了陆肆。
三明治被江柠用食盒装着,盒底的温度还烫手。
“嗯。”
陆肆打开食盒,拿出三明治吃了起来。
江柠不经意间,瞥见了他袖口下,有一抹红。
“陆总。”
江柠轻唤了陆肆一声。
“嗯?”
陆肆眨了眨眸子,看向她。
“要喝水还是牛奶?”
江柠想要询问他的话压了下去。
江柠眼里流转着笑意。
心里却泛着轻微的疼。
不戴手表是因为手腕上的伤吗?
江柠不敢问。
“水吧。”
陆肆话虽然少,但是对于江柠的问询他一般的会答复。
不会让江柠的话落空。
“给!”
江柠拿出水递给他。
接下来的一路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
……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
星苒空闲之余,跑到了江柠身边和江柠八卦。
她比着手势,江柠顿时就懂了她的意思。
江柠脸颊红起,眼神躲闪。
“就在不久前吧。”
江柠理了理头发,有些不自然。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