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枝

    姜竹双手抵在他胸口轻轻推了他,谢煜乔看着她问道:“饿吗?”

    姜竹慕的想到今早包子铺的那一对夫妻,她摇头,微微吐出一个字:“困!”

    谢煜乔笑着垂眸:“先睡会吧,待会,我让人准备晚膳。”

    说罢,谢煜乔替她掖好被角后便退了出去!

    齐州今日格外的潮湿闷热,川血盟一部分老弟子,跪在日下,举着投降的旗帜,

    毕竟自家前些日子上任的老大,此时被叶凉蝉关在牢狱中受尽折磨。

    他对叶凉蝉说,自己是东宫太子没见过这种背叛的场面,

    前来凑热闹,叶凉蝉没揭穿他,抱着胳膊靠在虎皮椅子上,神情轻松的和沈卿言坐在一处。

    今日凌修设庆功宴,他们两个人都是碍于身份不得出场,只好跟着叶凉蝉来看看他的老相好!

    阴暗的地牢,日光照不进来,只有火盆中窜动的火星子尚且还带着些许的亮光,

    叶凉蝉此人有仇必报,她平日一副吊儿郎当的眼神中竟然也带上了些许正视!

    “执景,你胆子也太大了!”

    一道锐利的眸光穿过碎发,用丝毫不惧的神色直视着叶凉蝉:“叶凉蝉,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

    闻言沈卿言蹙眉,转头一看叶凉蝉心虚的模样,

    当即便瞧出来,执景说的是真的,

    他不由得感叹:“啧,都说美色误事,放在你身上毫不为过!”

    叶凉蝉没搭理沈卿言只是道:“咳,你既知晓还敢背叛!”

    执景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瞬间难受的似是裂开般,

    他开口质问道:“叶凉蝉在你的心里,我和你养的那些小馆究竟有何区别!”

    叶凉蝉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当然有了!你比他们更加肩宽腰窄身材好!”

    “长得也不错!”

    执景近乎崩溃的

    怒吼道:“分明就是没有任何区别!”

    “眼中只有我一人,就这么难吗?叶凉蝉!”

    叶凉蝉眼睛骤然瞪大,脱口而出:“那怎么可能!”

    她起身缓缓的走到执景的眼前说道:“我给过你机会离开,从未强迫过你!”

    “从始至终都是你逾距了!”

    在雅风馆叶凉蝉从不限制执景的任何行动,况且他同执玉一样,都没签卖身契,

    随时都能离开雅风馆。

    执景绝望的闭上眼,沙哑的嗓音在牢狱中晕开:“叶凉蝉黄泉路上,我等你!”

    说罢,只见锋利的匕首扎进胸膛。

    执景缓缓的扯出一抹微笑,

    挣扎的看着叶凉蝉道:“凉蝉,你听这名字,本就是命短之人!”

    “我们很快会见面的,只要你回盛京,就是你的死期!”

    “你死的时候我会来接你!”

    叶凉蝉毫不留情的加深了力度,

    眼神中满是厌烦,温热的血沾在她带着薄茧的双手上!

    直到人没有任何知觉后。她才抽出匕首,并且将它丢到狱中的荒草中!

    沈卿言拿出帕子递给叶凉蝉,她接过轻轻擦拭掉鲜血:“多谢!”

    叶凉蝉擦拭掉自己手上的血液,就听到沈卿言的提醒:

    “他和容家的人来往密切,总之你还是要小心才是!”

    叶凉蝉叹了口气:“没来齐州不也是这种状态吗?怕什么!”

    沈卿言跟在她屁股背后嘱咐道:“叶小姐真是多情之人!”

    “只是有些话你当听到心里去,比如叶夭容辛二人!”

    叶凉蝉的脸色来瞧着实算不上开心,她道:“多谢太子殿下提醒,我自有分寸!”

    说罢就见叶凉蝉匆匆的离开,

    沈卿言回头看着早已无气息的执景感叹道:“着实贪心!”

    “她虽多情,但是重义之人!”

    沈卿言此番话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呢喃了一阵子后也离开了牢狱,

    迈开步子,紧追上叶凉蝉的步伐。

    这才傍晚时分,本以为朝廷派下来的谢世子会死在南裔山,谁知不但人回来了,

    而且彻底收服作乱的三个门派,一时间谢煜乔的名字响彻整个齐州。

    姜竹因为胳膊上毒的缘故身子乏累,她困顿之际,感受到一丝冰凉的手附在额前。

    探着温度,翌日姜竹乃是被一阵噩梦惊醒,梦中谢煜乔宴中受埋伏!

    被凌修的人刺杀,看着外头的日色,她才发觉自己当真是睡过头,谢煜乔并未叫自己一同赴宴。

    姜竹慌张的跑到微冷的晨曦当中,可是忽看到府上的人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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