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膳,赵远就让人叫来了御医给李若琪诊脉。
李若琪跟御医说了自己的情况,御医仔细的给她把过脉后,赵远迫不及待的问道:“太子妃的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
御医拱起双手:“回太子的话,太子妃的脉象并无异样”。
赵远的眉头皱起:“那为何太子妃的月事十天了还没干净”。
李若琪接过赵远的话:“太子不必紧张,御医都说了没有什么大碍,也许是我来南朝的时候一路舟车劳顿,累着了,再加上我那些时日心系表妹每日也睡不好,说不定多注意休息几日就好了”。
御医也附和道:“太子妃说的也有道理,这女子的月事有时候也跟情绪和劳累有关”。
“微臣也仔细的给太子妃诊了脉,并无异样,可以先用些药调理一下”。
赵远的眉头也有些舒展,对李若琪说:“既然身体没有大碍,那就听御医的,先吃药调理一下”。
李若琪微微点了点头:“嗯”。
几天之后,李若琪来到月华殿,一脸关切的看着叶温言:“表妹,整日在这宫中待着,要不要出宫去散散心”。
这几天叶温言的心情确实是缓和了一些:“你不是说陆澄现在还在官驿吗,我不想我出去了会遇见她”。
李若琪却劝慰叶温言:“那会那么巧就会遇见她呢,她每天都闷在官驿里,说不定她也很少出来逛”。
“我也是怕你在宫中无聊”。
叶温言接受了李若琪的提议:“好吧”。
两人来到宫外,还好没有遇见陆澄,不过叶温言却看见沈文俊在人群里走过。
她神情淡漠的说了一句:“没想到沈文俊也来了”。
李若琪问道:“沈文俊?陆澄的舅舅?他在哪?”。
叶温言顺着沈文俊的方向指了一下:“前面穿蓝色衣服的那个就是”。
那天李若琪在陆澄的房中,她在卧房内,只听见陆澄说她舅舅来了,她只听到两人在外厅说话,没有见过他的样子。
叶温言边走边说:“表姐,沈文俊是不是和陆澄一起来的南朝”。
李若琪摇了摇头:“没有,他也是前几天才到这的”。
叶温言脸带诧异:“表姐是怎么知道的”。
李若琪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多嘴了,她跟叶温言解释道:“我是前几天听陆澄说的,前几天她来过东宫,说她舅舅来了,让她赶紧回去,所以想求我让她见你一面”。
叶温言眉头轻敛,脚步也缓慢了一些:“我和她之间隔着仇恨,永不相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李若琪眼神微沉,抿了一下唇角:“不见也好,陆澄是个太过三心二意的人,就算你还在她身边,她也做不到一心一意的对你”。
说到这里,李若琪的心里有了气:“她这样没心的人,我有时候真想好好收拾收拾她,给她一点教训”。
叶温言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一些:“她现在还在南朝,表姐想怎么对付她都行”。
李若琪偏过头看向叶温言认真的问道:“表妹现在是又想杀她了吗”。
虽然李若琪和陆澄睡过一次,但是有一说一,如果叶温言真的想杀她的话,李若琪觉得自己对陆澄是下得了手的。
毕竟陆澄在自己心中是比不过叶温言的,小言可是自己的亲人。
叶温言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当时我从李希宁的口中猜测出陆澄的身份,那时的我刚刚失去双亲,根本就接受不了陆澄对我的背叛,心里就想着杀了她,所以我在皇上面前揭露她的身份,好让皇上以她欺君之罪将她处斩”。
“后来我来南朝的路上心里也平静了很多,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快乐”。
“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我承认我不够狠心,既然对她下不了手,以后就再也不要和她有任何关系了”。
李若琪暗叹了一声:“你到底还是对她心软了”。
叶温言的唇角抿起一丝苦笑:“就是因为我喜欢她,才给了她利用我的机会...”。
李若琪问道:“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能感觉到她心里有你吗”。
叶温言现在也不确定:“我不知道,她和我在一起,心里想的应该都是报仇吧”。
“但也有可能对我有些感情,她知道我是从李希宁的口中知道她的身份的时候,她生气的去质问过李希宁,而且那几天我听府上的人说过,那几天她没和李希宁一起睡,而是睡在书房”。
“但她心里是不是真的有我,现在也不重要了”。
李若琪继续问她:“你在公主府也住过几次,那她对李希宁是真喜欢吗?”。
叶温言紧紧抿着唇角,顿了一下才开口:“我觉得陆澄对我们应该都算不上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