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清心一想到刚刚自己挂在严大哥的身上的时候,她干的那些事情,一时间她的脸上的红晕,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红了。
但这种红,是单纯的羞的。
而不是像在府衙库房里时的那种。
“严……严大哥,我……我刚刚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记不清我刚刚都干了什么了。”
清心红着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很可惜,她现在被严兴拦腰抱在臂弯里,想要钻地缝都钻不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下来,但这一挣扎,她才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严兴的力量到底是有多么的恐怖。
她自己可是一境高手,虽然不是力量型的,但是,其力量也绝对是胜过圣境武夫的。
可,她却发现,严兴的臂弯竟然是纹丝未动。
就仿佛她真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
但只有清心自己最清楚自己的力量有多么的恐怖。
普通的成年男子,哪怕是武尊级别的,其力量在她的面前,那也是相当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她才是壮汉。
可现在,正好反过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啥也没干。”严兴憋着粗气,说道。
闻言,清心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脸上也稍微不那么烫了。
只是,她一低头,看到了严兴……
一瞬间,清心的内心都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然后就是巨大的羞耻感。
“咕嘟……”清心本能的咽了一口唾沫。
“没事,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你别放心上。”严兴有些尴尬地说道。
“嗯。我……我知道。严大哥,我也不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会那样子。
但是,我……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清心解释道,她不想给严兴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我知道,咱们刚刚应该是不知不觉间,中了别人的术了。
应该也是你们道门中的高人干的。”
严兴此时回过味来,说道。
“啊?怪不得你会突然间打我那里。”清心闻言,立马恍然。
下一秒,她则是怒气冲冲地说道:“这个人好下流,好不要脸。
严大哥,你能找到他吗?
我想把他打成猪头!
这种人,简直就是我们道门的败类。”
清心气乎乎地说道。
“我找不到,我本来就不怎么擅长感知。
而且,这个人非常鸡贼,他用这种完全不会有任何危险预警的术阴我们。”
严兴此时扭头看向府衙的方向。
怪不得他之前没有感知到任何异常。
这个暗中对他们施术的人,很鸡贼,没有使用那种有伤害性的术。
而是用的这种激发人性中最底层的欲望的术。
或者说,也不是激发,而是引导。
这种术,是最难被防备也最难被发现的。
而且,还不会激发人对危险的感知。
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暗中用这种手段,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警告?还是提醒?
又或者有别的目的。
但无论是哪一种,严兴一想到在那种地方,要是一个没意识到危险,沉浸于这种术式的影响当中,然后会不会直接就在府衙的库房里,跟清心发生……
这种可能性,百分百是存在的。
而男女间在这种时候,是最专注也最没有警惕心的。
想到这里后,严兴心头一阵后怕。
另外再联想到府衙下面那令他感觉到污秽恶心的东西,严兴心头莫名的有一种强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阴谋之感。
毕竟,之前他自己突然间就打了清心一巴掌,就显得很诡异。
因为他严兴根本不是那种人。
但一开始严兴自己并没有多想。
现在重新回想起来,就明显能够感受到问题所在了。
尤其是清心,刚刚在自己将她扛出来的那一路上,这小娘们可是一直在……
而清心根本不是那种人。
“算了,我们走吧。”严兴想了想,对方既然那么擅长隐藏,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又在何处,那就还不如不要在这里跟对方浪费时间呢。
青江府府衙。
“刚刚那两人,为什么不让我拿下他们?”此时府衙的正堂之上,一个中年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
这人与杜奇风的长相颇有些相似,其身上的气息,看起来就很普通,平凡。
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