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老师是个神圣伟大的职业,他们身负重担,所以品行一定要良好,如若不然,岂不是荼毒祖国未来的花朵。所以,你这么做,不光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十分正确的,大胆放心去做吧,你这是在保护祖国未来的花朵,是在为祖国做贡献。”
他们俩人不愧是一脉相承,听我说完这段话,语气表情都是一样的。
俩人做沉思状相互凝视,眉毛像蜡笔小新一样呆呆竖起,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有了点别的动作,不再看起来那么呆滞。
先是青青,她从始至终,就一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机,不管是开机状态,还是关机状态,都不曾从手里放下来过。
父亲虽然不说话,但是悲伤的眸子,早已出卖了他。
此刻,他也同青青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然后匆匆点亮屏幕,看了一眼,就放回去了。
唉……
他们应该都是在等同一个人的电话吧。
我是很想帮他们的,但是这件事情上,我也是爱莫能助,因为妈妈的忽视,从本质上讲,是人间的事情,是心理附加一点病理的事情,不是我们这种术士随便搞点小法术,就能解决的。
我曾经在天眼里看见过,这个妈妈不光是生了二胎如此,其实早先的时候就已经展露端倪了。
比如,在所谓的老房子生活的时候,青青自以为那时候是有爱的,其实只是缺乏对比罢了,她的那位妈妈是个标准的醋精,不管谁的醋都会吃,包括自己的女儿。
在她的观念里,她的丈夫就该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丈夫的爱绝不能再分给别的女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儿都不行。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无非就是自己小时候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一直缺乏父爱,所以长大以后,就完全把这份父爱平移到了丈夫身上。
这很畸形,很变态,但就是存在。
关于感情和心理的课题还是过于复杂,我实在给不了他们任何意见。
但是对于青青这个刚刚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人来说,此刻也是无比脆弱的,她绝对不能经受一点点刺激,这一刻,她是需要足够的保护的。虽然我没有办法拯救那位病态的妈妈,但是帮一下这位可怜的少女,我想我还是有些办法的。
我打了个响指,缓解了一下此刻尴尬的气氛,随后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个人,说道:“有句话,叫距离产生美,妈妈现在正是产后激素紊乱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去招惹她,让爸爸跟她待一块,等她好点了,你再跟她靠的近一些,这样,是不是更好一些?”
“可是,天天住在一块,哪来的距离啊。”我就知道,我这句话说完,他们肯定得这么问。
我直接道:“距离不光有外界的,还有内在的,你如果不想分开住,那就在心理上设防,你要知道,让妈妈高兴,是爸爸的事情,不是你的。”
俩人似懂非懂,只是一味点头。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一路上,我没有再说话,剩下的事情,究竟能处理到什么程度,就看他们的命了。
我快速行驶在山间的柏油公路上,回来的路上,有些起起雾了。
向远处眺望,那连绵起伏的山脉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幅水墨画卷。山峰的轮廓模糊不清,有的只露出些许山尖,朦朦胧胧,多了几分静谧与神秘。
越是往大山深处走,雾气越是浓郁。山间的树林间,也是雾气萦绕,那些原本苍劲的树木仿佛也变得虚幻起来。一阵寒风吹过,雾气便会涌动起来,如波涛般翻滚,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在这雾的世界里,一切都变得安静而祥和,只有车子呼啸而过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就在我欣赏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时,柏油公路的正中间似乎变得尤为虚晃。
等我反应过来,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我猛地刹车,身后的两个人同时吓得惊叫,车内的人因惯性身体猛地前倾。
待车子刹住的时候,车窗前的“障碍物”距离我们已经不足十厘米了。
我连忙打开双闪,好给后面的车子提个醒。
眼前不是旁的,而是明晃晃地站了个人,那人背对着我,白花花的一头短发,身穿碎花大棉袄,头上还戴了一个毛茸茸的帽子,她拄着拐杖慢慢地转过身来,此时我才发现,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前几天我们见到的那个奇怪的老婆婆。
此时她正面带微笑,一脸“慈祥”的看着我。
她身形佝偻,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如干涸的河床一般,那松弛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带着一种诡异的质感。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车内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那眼神空洞而又深邃,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我们三个瞬间被一种恐惧的氛围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