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的阳光转瞬即逝,天已黑,学子们借着黑夜的灯光死死盯着那些往货轮上搬抬的箱子,不敢有一丝松懈。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他们守护了七个钟,已经是精疲力尽,感觉到了体力有些不支了,杨肖也终于结束了自己的会议。
他给每一个学子们都带了夜宵,他也知道孩们此刻已疲惫不堪,他让队长将吃的分给每一个队员,可施焉这队却多出一份。
李商容在接到张菇的信息后,将队员暂时托付给了与自己一组的冯彦,也飞去了货轮上与刘晨汇合。
他们两个伪装成货轮上的打杂工,并没有暴露身份,此刻他们发现那些搬运大件箱子的人,时不时左右望望,还用一些听不懂的方言交谈几句。
他们的货有点多,几乎占了货轮五分之一的空间,李商容发现所有搬贷的人好像腰间都藏着东西,他估计要么是枪要么就是刀之类的利器。
此刻他知道刘晨为什么要身先士卒地飞了下来,如果不是先了解清楚的底细,一旦拦截与对方开打,他们学生除了他与施焉四兄弟,其他人恐怕都会挂彩,甚至殉职在此。
他观察他们的人员都像是训练有素的人,绝对不会是普通的搬运工,而且他们搬箱子不是一口气搬上货轮的。
李商容发现他们每搬一批,好像要缓半小时或四十分钟左右再搬下一次,而且令商容与刘晨不解的,他们每次搬小件的不超过五件,大件的只一两件。
李商容忍不住,故意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一个看上去不那么凶的大叔,“叔叔,你们为什么不一次过口气全搬上来,这样搬耗时又累人的,多傻是吧。”
那大叔看他是个孩子,也就没在意道,“你以为我们愿意这么搬啊,老板那边送来就是这样的啊。”
“噢,那叔叔你们老板是做生意的啊,做什么生意啊,好想学呢。”
大叔一听立刻警惕起来道,“小孩子,干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嫌命长吗?不该打听的别乱打听,小心命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就什么都没得了。”
“谢谢叔叔,我们知道了,那没事我们两个就先去忙了,免得我们的船老大一生气,我们的命崽真的丢了就麻烦了。”
李商容说完和刘晨就转身离开,去假装干活,将下面的情况用信息告诉了施焉。
并且说,“四弟,要不是刘晨下来,我接到张菇的消息也下来,等到货轮离开前我们再出来拦截,估计除了我们兄弟四人,其他人恐怕抵御不了不说还会措手不及,伤亡会避无可避。”
“我听茹菇说,你还想拦刘晨,你怎么搞的,告诉你四弟,这次的实习任务绝对不比上次战毒枭轻松很多。”
“现在是凌晨二点,四点开船,剩二小时,杨队在吗,我看他们好像已经搬完货物了,要不要行动你和杨队看着办吧。”
为了不被发现,李商容没再说什么,这时一个看起来像是他们的管事模样的人对刘晨说:
“小子,没你们俩个什么事了,你们可以撤出去了,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们船老大说。”
李商容说,“那个叔叔,我们要随货轮出行的,不能下船。”
“你妈的,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让你们滚下船还要说第二遍吗?”
下面李商容着急地应付着,上面施焉还在与杨肖商量,真的是急死人了,张菇急不可待地说:
“四弟,杨队等你们商量完,他们两个命都没了,你看不到他们已经被人赶了吗?真是猪。”
张菇说完,头也不回地朝货轮冲去,此刻所有的学子全部都集结在此,杨肖一声令下,全部人员悄无声息的都往货轮靠拢。
而施焉不知道是撞什么邪了,还在想着什么方式是既可以保护国宝不受损坏,又能将偷盗者一网打尽。
红炫都看不下去了,蹭的一下窜出来,在施焉脸上啪啪啪啪两耳光,“主人,你是被邪祟控制住了吗?再不下去我自己去了,别等到你的兄弟翘翘了,你后悔就晚了。”
施焉一惊,他这是真的被邪祟控制住了心智吗?不应该吧啊他有红炫啊,可刚才又怎么解释?此刻他后悔了。
想到这里,他纵身一跃,跃进了货轮。
货轮上,学员们分成两队,一队由杨肖带着学子们正在往岸上搬东西,而李伟带着五个人与二十几个人大战。
他们偷运的正是之前失窃的清明朝的一些官窑出来的国宝。如果这批国宝偷运出去,可是价值抵半个国土的。
施焉看着眼前的一切,真的是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一开始就听张菇说,派几个实力强的学员下去,也不至于现在伤成这样。几乎人人都挂彩了。
他后悔又愤怒的大喝一声,“同学们都散开让我来。”
学子们看着他都纷纷避上,施焉看着那帮偷盗者,双掌齐发,只见红光闪烁,啪啪啪啪一群像倒什么似的倒下一大片。
为首的见了施焉如此狂,掏出着枪对着他扫射,只见红光闪过,所有射出的子弹瞬间化为灰烬。
偷盗者一看,都吓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