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完工的工程旁,聚集着大概十七八人群情激愤的农民工正在愤怒地叫骂着另一群为数不多的几个人:
“乌鱼王八蛋,欠我们四个月的工资都没给,眼看马上放暑假了,下个学期我孩子就靠我的工资交学费。”
“今天要是还不给工资,老子弄死你们,工程都完工半个月有多了,老子一分钱都没拿到,反正现在我们大家拿不到工资,都不走了看堆耗得过谁。”
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不屑道,“啍想拿工资就给我乖乖的回去完成下一个工程才能给你们结算,老板也说了,下一个工程没完成,工资一分也不可能给你们。”
施焉看着那群,头顶阳光脚踩大地,没日没夜的干活的农民工兄弟们,真的好心痛,。
在心里说,致敬他们,致这群默默无闻的在自己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做着不平凡事情的农民工兄弟。
是啊,没有这群平凡的农民工兄弟,咱们哪来的高楼大厦住着?凭什么开着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奔驰,又凭什么顺利的跨过海峡两岸的大桥?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为有他们吗?有他们这帮默默无闻的农民工兄弟的默默付出,咱们才有高楼大厦住着,宽阔的道路走着,跨海的大桥过着。
可那些在高楼大厦住着的人,看不起这些默默无闻的农民工的人却大有人在,曾在地铁上有个看起来穿着光鲜亮丽的女人,对于一个农民工说,“臭农民工站远一点,臭死了身上。”
题外话,因为我在写这本书,我想要为农民工说句公道话,所以当时我对说,“他身上臭?没有他身上的臭,有你现在这么舒舒服服的坐在这地铁里吗?没有他身上的臭,你有资格住在高楼大厦?”
“穿的这么光鲜亮丽,满身的俗脂烟粉比他臭太多了,你住的房,走的路,过的桥,都是他与他的兄弟们一砖一瓦创造出来一的,他比你香太多了。”
说完,鄙视的看那女人一眼,再用敬佩的眼光看一眼农民工,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感激与敬仰。
有时候在想,我们住着他们建的房子,走着他们开辟的道路,过着他们修建的桥梁,凭什么看不起他们,他们比我们高尚很多!
扯远了,回到讨薪现场,施焉和他的哥哥们挤进人群,见几个身着西装革履的人正对着农民兄弟叫嚣着。
“现在没钱,你们这样罢工,让我们不能按时交房,就算有钱也不给你们,你们能把我们怎样?难道还想打我们不成?”
“你们以为我不敢吗?”几个年轻一点的人骂道。
“我赌你们不敢。”
“那就试试,看我们敢还是不敢?”有两个年轻的人冲出人群,挥拳朝那个说话的家伙劈去。
可还没等他的拳头靠近对方,对方已经有两个人同时对他们出脚,将他们踢翻在地,还嚣张的说,“臭农民工还真不怕死,敢对我们头动手是吧?那我就成全你送你去见阎王。
说吧,还想上来对他俩拳打脚踢,刚才那两脚真的重,所以那两个工人还在地下爬不起来。
眼看两人就要再度对那工人动手,施焉正想出手,可是有一个人比施焉更快,就见他抬脚一蹬就地飞起,双脚齐出,给那两家伙一人一脚。
就听啪啪两声,俩混蛋被踢飞出去三米远的地方重重落下,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尖叫。
施焉看着那个年轻帅气的男人,不过二十五六岁左右,一脸英气逼人,看他出脚的速度,他知道这个人不像是普通的农民工,他的功夫似乎比自己差不了太多。
所以有他在,施焉与他的兄弟们暂时不必动手了,就做一个旁观者看戏就好,因为有他在,这些农民工兄弟恐怕吃不了亏,他也不可能让他们吃亏。
被打的两个混蛋爬起来,其中一个叫嚣着,“他妈的混蛋,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把他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四五个人冲向那帮兄弟,李伟说,“四弟我们要不要帮忙?”
施焉看着三个哥哥摇了摇头,并没说话,李伟他们也就不多问。
农民工看着刚才踢飞那两个混蛋紧张的说,“张帆哥,我们看还是算了吧,我们害怕你吃亏。”
“没事,你们都站开一点,往后退,我们总不能吃了亏,还得让人欺负吧,他们这样对我们有第一次就有下次,再下一次,如果永远这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白干了。”
兄弟们你们都是有家室有亲人,来这里这么辛苦,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挣钱养家吗?干了这么久,不单不给我们发工资,还动手打你们,今天他们不把工资发给你们,我就杀了他们包工头。”
“好胆量。”李伟说。
“是啊,大哥对付这些吃人不吐骨的包工头,可比抓毒枭还棘手,毒枭拒捕还可以击毙,而他们是普通人,既不可以击毙,也不可,以武力征服?”施焉说。
“他妈的没死过,老子灭了你。”说完,五人直接攻向农民工口中的张帆。
张帆看了他们笑了笑道,“唉,我说你们这帮怂货,不要几个几个的上一起上吧,老子喜欢人多,人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