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然最终还是下厨做了两道菜,几人坐在饭桌上热热闹闹吃了顿饭。
聊挽然的见闻,聊姜翎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总之是轻松愉快的话题。
“你这次回来,还准备走吗?”姜翎问挽然。
他摇头,“还未决定。”又看向她,温声细语:“等吃了孩子的满月酒再说不迟。”
饭罢,何最与挽然送姜翎他们上了马车,夜色渐浓,何最又不放心的多叮嘱了几句,让周景安照顾好她。
姜翎笑着与他们道别,让他们别担心,改日再来看他们。
她靠在周景安怀里,不无感慨的说道:“你觉不觉得挽然好像变了。”
周景安亲昵的蹭着她的耳鬓,轻声:“嗯,是有一些变化。”
好像变得......
“更温柔了,更爱笑了。”姜翎如是说。
周景安笑着点头:“是。”
他牵住姜翎的手,抬起来摩挲手腕上戴着的镯子。
是挽然送的,浅青色中带着一些碧绿,很好看的一枚镯子。
他说是无意间得来的,并不值钱,只是看着颜色好看,很衬姜翎,便送予她。
姜翎很喜欢,当即便戴上了。
她不懂玉,也不在乎值不值钱,挽然的心意最重要。
周景安默然不语,这镯子颜色上乘,玉质莹润,毫无杂质,要么费了很大工夫得来,要么便是花了大价钱的。
不过看着姜翎这么喜欢,也没拆穿,免得她又要有负担。
挽然给他,给何最,甚至小甲、王叔他们都带了礼物,一一分发下去,大家都很高兴。
马车走的很慢,现今姜翎的肚子越发大了,她出门的时候车夫驾车都要一再小心,唯恐磕着碰着。
周景安小心的牵着她的手,半是搂着的牵她下马车。
“累不累?不然我抱你回去吧。”他低眸瞧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蹙眉有些心疼。
姜翎摇头,“是有点儿累,不用你抱,慢慢走回去好了。”
于是周景安就牵住她的手,两人慢慢的往栖云馆走。
见她眉眼间有些倦意,周景安便自觉的揽起话头,与她说着近几日京中有趣的事儿,只为了让她解闷。
等梳洗过后,姜翎换了浅粉色的里衣,歪在榻上抚着肚皮出神。
周景安十分熟练的捧起她的脚放到温水里,耐心的给她揉按,疏解疲乏。
因着要去小院儿看望何最,故而姜翎午后没睡多久,说说笑笑了一下午,此时真是有些累了。
她累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倒还精神的很。
似是在肚子里打滚儿,或是在翻身,顶的肚皮起起伏伏的,看得两人一时愣住。
周景安把擦脚的巾帕放下,又将她的双脚塞到毯子里,垂眸盯着肚皮,有些恼。
“真是不懂事,也不知道体谅你,这么晚了还要闹。”
话语中带着谴责,似是已经代入父亲的角色想要教训一顿这个小家伙了。
姜翎笑出声来,伸手抚着肚皮,想要安抚一下这个躁动的小生命。
“今日没怎么闹,想来是白日睡的多,晚上就精神了。”
周景安无可奈何,对这个还未出生的“逆子”毫无办法。
他把姜翎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借力,埋在她颈间亲吻。
低声呢喃,“这么调皮,是随了翎儿。”
姜翎的耳朵被他轻吻,泛起热意,笑着反驳:“我才不调皮。”
周景安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抚着肚皮,感受着小家伙时不时的翻动。
低眸看去,姜翎的眼睫长长密密的,鼻尖挺翘,唇瓣粉嫩,吸引着他的视线。
他低头去寻,温柔的吻她。
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吻着她的唇瓣,像是在饮玫瑰花露,让他无法自拔。
姜翎气息不稳,只轻轻抬手碰他,周景安便松开了,眸光沉沉,又轻吻她的眉眼。
他紧贴着她的脸侧磨蹭,把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甜蜜的温存时刻,低声说些剖白心意的腻人话语,直听得姜翎脸红。
侧头看他,俊朗的眉眼间尽是温柔,眸光潋滟,轻易就能让人沦陷。
姜翎指尖抵住他的唇,羞到有些恼,瞪他一眼:“别说了。”
她的脸庞昳丽妍妍,红粉晕开,染至耳尖,眸子蒙着一层水光,轻蹙秀眉,恼意含在羞涩里,只抬头轻瞥他一眼,就叫周景安有些看痴了。
“翎儿堵不住我的嘴,我偏要说。”
他故意不依,凑到她耳边说着情话,惹得姜翎咬唇挣扎,要甩开他的手,却又被他牢牢握住,指尖相贴,十指紧扣。
姜翎气闷,势